将离年轻的时候,曾在这里修行过一段时间。
山中茅屋就是他修筑的,历经多年风雨,依然屹立不倒。
两人到这里,将屋里拾掇了一番,倒也住的惬意。
将离将岚月压在身下,指尖抚过她脸颊,按在她鲜红的唇瓣上。
岚月咬住他指尖,将整根手指吞下,在口中添吮,一双清澈的眼睛注视着将离,身体微微扭动,那模样让人无法不怜爱。
将离嘴角泛起一丝笑意,道,“月儿这段时间不用出门了,当为师的乖徒儿,好不好?”
岚月点头。
相比于西南王府,这里虽然破败,山前山后都找不到人影,但就是这份静谧,让人觉得,仿佛天地间就只有他们师徒二人存在,两人做什么事情都是天经地义。
交欢的地点也不限于房中,有时屋顶,有时山坡上,有时树枝上,马背上,有时纯粹,互取所需,有时情到浓处,无可自拔。
在将离臂弯里的时候,岚月时常会想,就算这辈子就这样结束,那也非常、非常值得了。
云雨后,将离侧卧着,注视着怀里岚月的脸,淡淡地问,“当初,司马越为什么会伤你?”
虽然岚月轻描淡写地提过,可将离还是想知道详细过程。
从什么时候开始,他开始非常在意岚月的过去,心疼她受过的伤,吃过的苦。
岚月道,“他差点杀了我两次,夫君师父,你一定要替我主持公道。”
将离摸她头,道,“万一是你自作自受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