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煦台中,相安一声闷哼,生生咽下了本该破口的叫唤声。满目含春的眸子里想要攒出一点怒色,瞪一瞪伏在身上的男子,却在和他四目相视的一瞬里,彻底沦陷下去。
“忍着做什么?”凌迦从头到脚没一处是安分的,口中言语落下,“不久前这般,满殿皆是夫人的声音,我觉得甚好!”
“阙儿说的没错……”相安喘息道,“你……枉为神君!”
“此刻,不许提别的男人!”
“他……是我弟弟!”
“那也是男人!”
“……”
亦不知过了多久,七海潮水退,浪涛息,海天分离开来,复了清明之态。却听殿内男子声音响起,“夫人,我当真是累了,你能否夸一夸我?”
“夸你什么?乘人之危?我若持君威,此等行径,便该将你罚至苍梧之野面壁!”
“卸磨杀驴,少主好手段……”
“那个……夫君,下月我寒疾发作……你别化气泽了,我也不去练剑,我们还这样,好不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