翌日,天朗气清,天边一丝云也无,玉栖起身时傅从深和护院都不在。

她将散乱的头发理了理,结果更乱了。这一刻她心中又升起一股难言的委屈,在这陌生的地方无一丝归属感,性命还随时不保……

“嫂子这是又饿了?”

傅从深的声音阴恻恻的,玉栖差点捡起手边的木块扔过去。

“傅……傅傅从深!”玉栖结结巴巴差点咬着自己的舌头。

“怎么不叫‘嘉许’了?”傅从深往她面前放了一块焦黑的看不出什么玩意儿的东西。

“这是什么?”玉栖心中一跳,“别告诉我,这就是早上要吃的东西?”

“是你想的那样。”傅从深嘴角勾起一点笑,“放心,毒不死你。”

玉栖:“……”我宁可你没说这话!

在傅从深的“逼迫”中,玉栖慢吞吞的拿起那黑乎乎的玩意儿,然后就手足无措了!

“这……这要怎么吃?”

傅从深实在看不下去,伸手帮她剥了外边的一层,露出里边嫩滑的鸡肉。玉栖惊讶,“竟然是野鸡?”

“那不然呢?”傅从深又善心大发替她撕下一片,递给她,“吃吧,吃完就回去。”

玉栖刚咬了一口,仰头问他,“回哪儿?”

“傅府。”