待玉栖走到他身后,将他的衣衫褪下,二人面上俱是有些不自然,但是幸好都不是面对面,也没有那么难为情。
玉栖指尖有些凉,她先搓了搓,“待会儿可能有些疼,你忍一忍。”
傅从深嗯了声,玉栖这才彻底放下心。
傅从深养尊处优,身材有力却不显弱气,他肌肤略白,但是肌骨分明,只是掉下马后滚了两圈,生生磨出几道血痕,其中最严重的三道应当是石子划出的,见了血,衬得他皮肉越发灼眼。
玉栖见了这伤生不出其他的心思,只替傅从深觉得疼。
她小心地清理了一番傅从深脊背上的上,指尖沾上药膏轻轻送上去。
“嘶……”傅从深倒吸一口凉气。
玉栖立刻停住:“很疼吗?”
傅从深忍住脊背上针扎似的疼痛,抿唇,“……不疼。”
话虽如此,但玉栖越发小心,她尽力地放轻动作,还一边上药一边说话转移傅从深的注意力。
玉栖这样小心,傅从深很难不觉得心旌震动,只是他刻意的不去多想。
二人之间沉默了会儿,玉栖将药上好,正要替傅从深拉好衣衫,就听见傅从深问她。
“嫂子近来为何待我这样细致入微?”傅从深声音淡淡的,兴许因为方才的疼痛略有些哑。
但是玉栖却分不出这一点微末的差别,心尖一跳:完了,傅从深这是察觉到什么不对了!
玉栖下意识拔腿就跑,但是傅从深脚下一动,便堵在玉栖面前。
“嫂子想跑?”他声音略沉。
玉栖有些多余的想:这声音还怪好听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