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你有病吗?”玉栖歪头躲过,但是她也怕这温如晏一时犯病,动作便没有太过明显。

只是这片刻动作看在傅从深眼里就有些刺眼了。

他一直珍而视之的人,连亲吻都要斟酌几次,最后落在额头的人,现在却被另一个有险恶用心的男人抱住。

“温如晏,其实是闻儒言吧。”傅从深的声音像是淬了冰碴子似的,玉栖听着心里就是一咯噔。

完了!

小叔子吃醋了!

玉栖心中哭唧唧,我只是怕那神经病说到做到亲我啊……

只是……闻儒言又是谁?我面前这个神经病的马甲咩?

玉栖趁温如晏没有反应过来的时候忽然挣脱怀抱,然后猛地往后退了一大步。

顺便将身上的大氅也扯下来,扔在地上还踩了几脚,并且往柱子那儿跑了几步,大声朝着傅从深喊:“我是清白的,我们刚才啥也没干!”

一着急都差点秃噜嘴。

见她这反应,傅从深就是有再多的郁闷都不见踪影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