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为什么？”他问。

林思菡很奇怪：“哪儿来许多为什么？朕的皇正夫死了，需要一个皇正夫，目前看来，你最得宠，长得又最好，脑子也灵光。虽然嘛，是有一点城府，但只要用对了地方，就不是缺点。你适合这个位置。”

她说了半天，就是「适合」这两个字。

若无恒却道：“但我曾是朝发的人。”

“曾经而已，现在不是，以后不是就行了。”林思菡眨眨眼，盯着他，忽然问，“你和朝发睡过吗？”

若无恒满脸通红，又羞又恼：“当然没有！”

“那朝云呢？”

“也没有！”若无恒没来由的有点生气，“我没跟任何人睡过！”

林思菡吃吃的笑：“哦，处男啊！那更合适了。”

若无恒的脸更红了，搞不清她在说什么。但很快，他就确认自己来到女帝身边这么久，两人的确没有行房，那些虚幻的意识，都是骗人的。

他甚至怀疑，女帝是不是对他下了蛊。

是情蛊，还是别的什么？

但他竟然……并没有觉得反感。

如果真的被下了情蛊，让他对她一辈子都死心塌地，倒也很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