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以前。”
安静一会后,低沉的男声忽然在对面响起:“以前在国外读书我与两个朋友同住,他们做饭很难吃。”
梁映真停下喝汤的动作,抬起头,猜测两个朋友之一可能就是谢征。
她带着点小心和谨慎说:“谢征老师说,以前你也学建筑,他还说你的建筑都达到哲学层次呢,你后来……为什么不做设计了啊?”
傅审言目光平直,如墨的眼眸里划过一瞬情绪,对面的小女人还是吃饱喝足的餍足,不想这时候提起往事。
他只说:“每个人都有自己的责任,我也不例外。”
却不想对面的梁映真郑重其事地放下汤碗:“我懂的。”
傅审言轻轻挑了下眉。
她一脸沉重和严肃:“嫁给你,就是我的义务。”
傅审言眸光微微沉,看她一眼,没说话。
回到卧室,身上的睡裙脏污自然需要换,梁映真走进衣帽间刚脱|下睡裙,身后走过一道身影。
她慌忙抓起脱|下的睡裙又碰到脏污的那一面,立即嫌弃地丢掉,只好两手虚虚环抱在胸|前,只能遮住两点却掩不住沟壑。
“你……你……”
“我换睡衣。”一句话堵住她。
目光在她胸|前停了停,自然划过,男人看也没看她解开扣子脱下上衣,露出赤|裸的上|身。
她秒速闭上眼,抱着胸又羞又急还很气:“你睡衣又没脏!进来也不说一声。”
“做饭有油烟味,换个衣服为什么要说,又不是没看过你的裸|体。”男声语气清清淡淡。
梁映真闭着眼,脸一下红透。
窸窸窣窣的穿衣声和远去的脚步声后,她才慢慢地睁开眼,生怕他又回来火速取了件睡裙换上,又是慢慢地、慢慢地回到卧室大|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