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审言靠坐在床上,一语不发看着她。
梁映真小步小步地挪到床边,手刚碰上软被,听见他说:“上回你去看秀,有服务生将水泼到你身上的事,还记得么?”
“记得啊,他摔了一跤嘛。”虽然不懂怎么突然这么问,她还是老实答了。
“那个人没有下落了。”
“被开除了吗?”她问,感叹服务生这个职业也蛮艰难的,毕竟摔跤谁也不想。
傅审言深深睇她一眼,被开除怎么会是没有下落。
问题是那个人一查,发现并没有工作经历,连社保记录也是空白,还不等秀场那边开除,这人自动消失连登记的手机号也空了。
如同蒸发一样。
梁映真坐上|床,见他久久不说话,想了想迟疑着问道:“你觉得有问题?不会吧,那次就是他摔了一跤,应该是你想多了吧?”
傅审言并不答话,倒不是没有这可能。
但他一向行事审慎,从不相信偶然和意外,身边一切出乎寻常的事定要调查,再微小也是。
坐在这个位置不得不如此,否则不知被阴了多少遍。
现在梁映真是他的妻子,也是他的责任。若是有人动她,无异于对他的挑衅。
“睡吧。”
梁映真“哦”了声,乖乖躺进被窝,胃里被香喷喷的面条撑得饱饱的,也被清香的鸡汤裹得暖暖的,闭上眼才想起连声谢谢还没说。
“谢谢你,面超级好吃。”
她睁开眼朝他微笑,下一秒——
“嗝儿——”