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套有些厚度,折在底下。两个人就这样顶着寒风,一人一根冰激凌,穷困潦倒,狼狈不堪,涕泗横流。
我没有开口说话,他也沉默地啃着冰淇凌。
几天没有冒头的太阳,就在这个当口,扒拉开了遮挡的云层,向人间撒了点儿不那么热烈的阳光。
那黄澄澄的光亮洒在我眼皮上时,我下意识瑟缩了下,双眼微微发热发酸。
细微的酸麻沿着四肢百骸涌上心头。
我放下棍子,随后,用一直藏在兜里还有些温度的左手拉了拉林季阳的衣角,忽然不想在乎平时自己苦心经营的稳重形象,只热着眼眶看向他,“我爸妈离婚了。”说完,便不管三七二十一地嚎啕大哭起来。
脚下的浮板顺着水流小幅度地颠簸,有一种轻微的失重感。
耳边嗡嗡的,似乎有人经过,远远地议论着。
我只觉得自己在这世间都无依无靠,哭得有些供氧不足,不受控制地抽噎着,双手却还凭本能死死地抱着他的脖子,就好像他是我和这世界最后的联系。
起码这个人还在我身边。
我真希望他这辈子都属于我。
真的……
故事的结尾,林季阳领着我去吃火锅吃虾滑。哦不,这还不是结尾,结尾是一冷一热伤害了肠胃,两人闹了一晚肚子,险些齐齐躺进医院,这才是结尾「滑稽jpg」。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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