毛炎赶紧屁颠屁颠地收拾好,又倒了杯新茶水就要递过去,梓奚鸣看见了,直接接了过来,喝了两口。
毛炎却惊出了一身的鸡皮疙瘩,交接的刹那,来了个肢体接触,手指上还残留着梓奚鸣手之间的温度,吓得他手都不知到放哪儿了。
梓奚鸣看着他还杵在那儿,说道:“出去吧!”
毛炎吓得赶紧一溜烟跑出去了,立在外面,犹自惊魂未定。
悦山看出他的不自在,挑了挑眉:啊?族长对你你……啊啊啊……
毛炎皱着鼻子点头:嗯嗯嗯,没错,就是你想的那样。
悦山赶紧转过头,不忍再看。
钟楼接下来的很长一段时间里果然是处处碰壁,毛炎和
悦山两个人对他简直是围追堵截,就是不肯让他进这个门。
没办法,他又得另辟蹊径,这又得烧掉不少的脑细胞。
最后决定:写情书。
他熬了一夜,洋洋洒洒气势如虹几千字,除了对过往的真相揭露,和追悔莫及,言辞间无不是对梓奚鸣的溢美爱慕之词。
封好后由悦山亲手放在了书案上。
可是等了好几天仍是毫无消息,最后没了办法,见不到人,只能选择最直接了当的办法。
议事堂方圆五百米以内每天都能沐浴在钟楼每天一早一晚爱的问候。
“早上好啊,奚鸣兄!”
“晚安,奚鸣兄!”
“多日不见,阿野很是想念!”
“那一夜,难道只是露水情缘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