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夜无话,转眼便到了第二日。他休沐的日子。
做完早课后,他坐在树下,按亮了玉佛坠子。
“婳儿,在不在?我今天休沐。”
没人搭理他。
“婳儿还在生气呐,昨天是我错怪你了,给你赔不是。”
还是没人理他。
奇怪哈,一大早她在干什么?玉佛坠子没在身上吗?
他越想越不对劲,便疾步离开寺庙,去了镇国公府。
净远在府门外碰到急匆匆走出来的庄时闵,他正要差人去宫里太医。
“太医?府上出什么事了?”
“是婳儿,昨日不知道她是怎么了,突然感染了风寒,现下浑身烫得很,人都开始说胡话了,这城里的普通的大夫根本不管用。”
婳儿病了?!造孽呀。我昨天都干了一些什么事。衣服脏了便脏了吧,她自己睡醒后会去沐浴,我偏要帮她洗澡,还磨磨蹭蹭的,想东想西的,耽误了不少时间,最后还惹得她生了一肚子闲气。
净远越想越悔恨,便赶忙返身上马,对镇国公说:“我速度快,我去请太医。”
片刻后,他便带着太医返回了镇国公府。
望着庄婳一动不动的躺在床上,净远懊悔不已。
太医为庄婳诊断后,开了几贴退烧和治风寒的方子,又嘱咐了几句后,便离开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