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谢师别来无恙!”苏定荣躬身一礼。
苏荷也道了个万福。
“我道是谁呢!原来是苏大人,什么风把你吹到老朽这来了。”
“谢师言重了!在您面前,我永远是学生。”
“难得你还记着老朽这副老骨头!走吧,里面坐。”
苏定荣微笑着双手把酒送给谢偃,“新品美酒,香飘十里,您老品品。”
谢偃哈哈一笑,“定荣呀!是不是官场呆久了!也学会吹嘘了,净说些有的没的。还香飘十里!你咋不说这酒香能飘到长安呀!”
“您老教训得是,但此酒确实不错,就连当今陛下喝的酒,都无如此香醇。”苏定荣连忙认错。
“老朽一生有两大爱好,一曰诗文,二曰美酒!你既然提着美酒来找老朽,定有所求!老朽已退隐多年不关朝堂之事,如你所求之事,与朝政有关,请回吧!”
这老小子还没请客人坐下,就开始赶人了。
苏定荣忙道:“下官知道谢师的规矩,不问朝堂之事。下官今天来是向谢师推荐一个学生,此少年天赋出众,在很多方面都出类拔萃。如此英才,下官怕他走错了路,特请谢师为他做引路之人。”
“何人?能得到你如此的赞许。”
“此子姓纪,名风。是一位小地主的儿子。”
纪风!
小地主!
谢偃思索片刻,“是不是东城那纪胖子的儿子,人送外号,小纨绔,败家子。”
“对!应该是他。”苏荷小声告道。
“小女,苏荷。”苏定荣连忙介绍。
“小丫头,你也认识他?”
“是的,谢老!”苏荷道了个了万福,然后把她同认识纪风的经过,和这几次同纪风打交道的过程大致说了出来。
“你是说他藏拙,以前的那些所作所为也是故意而为之?”
苏荷点了点头,随即道:“街坊传闻,说他是纨绔、败家子,无恶不作。但小女派人调查过他,他最多只是在美貌的女子面前,占点口头上的便宜,但从未动手欺男霸女过。”
有意思!谢偃抚着长须,额了额首,“有空带他来看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