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元炁」到底是什么?据说具有着什么超自然的恐怖能量。”汪云涵问道。
“没那么玄乎,不过是一种能强身健体的道家的元神凝练。”
“说是什么派别宗师?”
“什么派别宗师?不过是几个爱好者相互吹捧罢了,据他说,「元炁」的创始人是北宋的「紫阳真人」,说是南宗道教金丹派掌门人,活了一百岁。”
“那他总戴着……”汪云涵用手比划了一下双眼,意思是指刘文武戴着的墨镜。
“他有沙眼,怕风畏光,时常戴着。”
“在家也不摘?”
“疯了吧?谁在家还戴墨镜?”
“可他……在我那儿……就一直戴着没摘过。”
“哦!不熟悉陌生的地儿他倒是都戴着,估计怕丢和损坏吧?墨镜是他自个儿做的就一副。”
“怪不得呢!”
“什么?”
“在分局时,什么都……唯独惦记着那副墨镜。”
“他抱过你……吗?”荣波突然问汪云涵,汪云涵迟疑中回忆着,点头的趋势里却摇了摇头。
“有机会试试吧!那种拥抱简直……就是……属于他的专属,不怕你们笑话,之后我也曾专门找人验证过,都不尽人意……”荣波此时的神情有着无比遗憾的韵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