李娜拿着两条整条的香烟自书房出来,荣波指了指摩尔烟,到让李娜为之很是意外,自己也偏爱此款烟,祝馨柔也是同样,没想到荣波也是,汪云涵指了指另一条的梅比乌斯,结果抓在手里翻看了两下,也点了一根摩尔烟,很是老练地道地吸着。
“怎样的简直?”李娜问道。
“简直……就……是……”荣波一脸回忆地寻找着合适的描绘词语,继而陷入了沉思,随后别开了脸,汪云涵看到荣波流泪了,递过抽纸盒。
“那是一种暖到极致的惬意,那种柔情的贴合……能让你瞬间松弛下来,13年我拎着行李在姑姑家门前遇到他的时候,只此一抱……我……就沦陷了。”荣波低着头轻语道。
“怎么就没能继续?”汪云涵问道。
“冥冥之中……早……有注定……”
荣波的这段话说的很是费劲,支支吾吾吞吞吐吐遮遮掩掩地像是一边做着总结一边陈述着,总算是说完了,她狠狠地吸了口烟,重重地吐了出去。
李娜和汪云涵都是过来人,对于情感的交融与分离也能明白个大概,个中缘由想必也是缘于什么才走向无法弥补,正所谓:“聚都大同小异,而离则人各有异。”
“哎!既然你们是发小,你了不了解他血型异变的事儿?”汪云涵忽然问道。
“这……你也知道?”荣波颇觉惊诧地问完话,恶狠狠地摁灭烟蒂。
“这事儿说起来也话长了,我记得他好像说过,自己的血型异变就是源于05年的一次干细胞移植……”荣波话没说完,李娜插言道:
“他的rho型血是阴性还是阳性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