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阿姐的药膳?她怎么会和你们有来往?”

韩雁意味深长地笑了笑,“当然是王师弟替我们引荐的。而且,此程也是王师弟多加劝说,我才同意护送你去皇都。”

末了,韩雁抱着胳膊不怀好意地发问,“你说,我那个师弟为何让我对你多加关照?”

韩雁的这句话,可比江面上的风更凉得透骨。

好你个王戒,居然敢拱我家的姜蜜!

姜糖紧了紧披风,气得咬牙切齿,蓦地心神一松,整个人也平静下来。

虽说王戒相貌品行也不差,可完全和过去式的江长生是两种类型,两者相比较,王戒多少有些平平无奇。

唯一能够胜过江长生的,便是那家世。

可姜蜜也不是在乎家世的人啊。她若在乎,也不会看上一穷二白的江长生了。

更何况,江长生是状元之才,日后飞黄腾达,王戒更是被比到尘埃里去。

总之,姜糖很难想象姜蜜会在短时间内喜欢上王戒。

托着腮帮子,姜糖望着平静且开阔的江面,唉声叹气。

“姜二小姐是不是担心到了皇都人生地不熟?”韩二叔十分善解人意地指着自己,

“放心,姜二小姐,我们镖局在皇都也是有门路的!”

姜糖用两根手指在哭丧的脸上,扯出了一个僵硬的笑脸,“韩二叔,那一路有劳了。”

自从在江面上无恶不作的水匪悄无声息地一夜消失后,江面上的其他势力也怂了胆子,连夜上了岸,隐姓埋名老实做人。

姜糖一行,顺风顺水行了八九日,终于到了皇都的地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