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没有问题啊。”宴怜说:“他当然会回去上学的啦。”
宴怜忽然弯起了眼睛:“哥哥在担心什么呀?”
宴无咎:“……”
——“是害怕我像剥兔子那样剥掉蕉蕉的美人皮吗?”
宴无咎捏着火机的手微微一紧。
宴怜:“啊……真的在担心这个呀。”
“哈哈我才不会呢。”宴怜噗嗤笑了,说:“哥哥怎么把我想的这么可怕呀,真是一点也不了解我……”
宴无咎心烦意乱,他起身拿起外套说:“公司还有事。”
等宴无咎走了,会客厅陷入了死一般的寂静。
少年半张脸隐藏在幽影里,茶褐色的眼珠仿佛带着血色,唇角弧度诡秘而温柔。
“如果以哥哥的想法定义「可怕」……”
“那我大概比哥哥说的,还要再可怕一点哦。”
……
苏蕉跟宴怜回了南山别墅。
苏蕉还挺提心吊胆的,害怕宴怜搞点什么骚操作出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