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昭与雪兰道:“你可否寻来你家少爷?便说我有事要问他。”
“是,奴婢这就去。”
雪兰出了观澜院。
杜明昭抬脚入了内室,荀华月一如既往地端坐在桌前。
只是今日的她头戴红宝石珊瑚簪,耳边坠着连珠串的流苏,一对耳朵配与簪花同样的红宝石耳坠,连那一身衣裙也为石榴红色。
荀华月执着茶,精气神容光焕发,她亲切笑道:“杜姑娘,请坐。”
光看面容,杜明昭已经断出荀华月的病情好了许多,她还是照例问:“二小姐的嗓子如何了?”
“劳杜姑娘开的药,连烧疼都去了不少,这几日用饭都不会感到过疼。”
荀华月给了珍珠一个眼神,示意她为杜明昭奉茶。
杜明昭没接茶,而是给荀华月的双手都把了脉。
她轻而点头,“二小姐,你体内热气积起未散,这病恐之后会反复,因此我今日来也是为给你排热。”
“不可吃药方吗?”
杜明昭又摇头,“药不是全能治根本的。”
“那杜姑娘是想?”
荀华月很是信杜明昭。
杜明昭从怀中取出银针包,又朝珍珠道:“你去取一壶烧酒来。”
珍珠看了一眼荀华月,荀华月蹙眉道:“问问小厨房可有,若没有,你就出府上石门酒楼买一壶。”
珍珠小跑出屋。
杜明昭说:“我要在二小姐的后背施针,还请二小姐褪去外衣。”