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溪川县内仅有两家医馆,那药春堂做不得的我泰平堂能做,可不就是我厉害了?”杜明昭自满道。
“连荀府亦是。”
“那时候二小姐病重,药春堂束手无策,荀少爷急的跟锅中蚂蚁似得,你猜怎么?”
东宏一愣。
杜明昭又道:“我师父不在溪川县,我与他有恩怨,为求我他宁肯下跪。”
“难怪你治好后,荀府更是尊你为贵客。”东宏盯着她,“你身为女儿家,看诊需行走各府之间,就不怕无意得罪人?”
这世道如杜明昭这般的女子真少见,要谋生,还淡然自若与各府身价较她高百倍的打交道,且在那些人面前她无丝毫低微。
杜明昭瞥东宏,笑道:“我怕什么,我只是个行医的大夫。”
东宏一时之间不知怎么接话。
两人很快驾车来到杜、宋两家门前。
杜明昭伸手要去抬箱子入杜家,东宏却插手主动帮她搬进了家门。
那箱子还挺重的。
杜明昭看他背影挑了挑眉,很意外。
……
翌日,杜明昭起时果然她右臂比昨日更为酸疼,因这个痛楚,她歇了要入城的心思。
何氏煮好了河鲜烩面,是用郑家送来的泥鳅鱼虾先煎炒后再煲汤所做,因此汤底尤为浓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