宋杞和道:“漳州。”
京城位于漳州之内,他不算扯谎。
“你竟是漳州人士,幸会。”谢承暄拱手拜礼,“都道漳州地大富饶,更还有国都在此,想来你家门该是不低。”
坐在谢承暄身侧的杜黎同样在琢磨宋杞和的话。
宋杞和是漳州人士,杜黎光是思索,便全身警惕起来。
这漳州有姓宋的人家吗?
以杜黎所知,朝中大人可无一位姓宋的。
莫非是别地的宋家?
那就更不能入赘他家了!
若是宋杞和出自哪家富商,什么样的千金不能娶回门,怎好当个赘婿?
不可,不可,绝对不可。
杜黎自顾自摇了下头。
他这个举动瞬间被宋杞和抓住,他眼眸幽暗,便道:“我家中并非什么高门,只是有几间铺子,亲人在世时怕我挥霍个干净,如今亦是交给家仆在打理。”
宋杞和直接在杜黎面前表示,他了无负担,更不会受家族捆绑。
蒋正诚缓和了一会儿,脸色好转,他又问宋杞和:“杜叔提过宋兄你学问好,不知我可否讨教一题?”
杜明昭睇眼:这个蒋正诚又想做什么?
看那一脸的不怀好意,黄鼠狼给鸡拜年,没安好心。
宋杞和勾起凉薄笑意:“好啊,蒋兄请说。”
“众所周知这株洲有一处大江,朝廷曾在此江搭建过一条大坝,后因年份久了,不得不屡次派人前往株洲修补。蒋正诚摇着手指头点道:“今年恰逢一场骤雨,将株洲的大坝冲垮,株洲因而民不聊生,以宋兄之见,该如何治理株洲一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