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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是哦。”

经何氏一提,杜明昭想起来这么个事。

何氏说道:“游医本就少,李大生没了之后,再要去请郎中就得去很远的石花村了,光是跑路一来一回都得一个时辰。”

杜明昭听得津津有味,她对曹家的后续十分感兴趣,“那曹家现如今怎么样了?”

稀稀拉拉几滴雨水打在脸上,杜明昭赶忙和何氏一道回屋檐之下。

这雨来的快,眨眼的毛毛雨就化作豆大的水珠。

何氏进屋先给杜黎喂药,再出来时她端了个小木凳择菜,边回杜明昭:“曹家还能咋样?不就是闹呗,反正我和你爹大门一关才不管他们。你都说过不乐意搭理他们,我俩也不会给他们说你去哪了。”

杜明昭灿烂一笑,对何氏这做法特别满意。

何氏还说:“你曹婶子的病瞧着可重,你郑婶子还去看了一眼,说是都胡言乱语起来了呢。”

杜明昭琢磨,会胡言乱语还昏迷的病是什么病?

“我看曹家都给围起来了,那请来的道长要做法整整七日,啧啧啧。”何氏莫名有股说不出的嫌弃,“我可不咋信做法就能病好,若要那样,咱也不用看医吃药了。”

“娘这话中听。”

何家老爷行医,何氏受熏陶在这方面与杜明昭所想一致,学医之人避讳的之一,还有信巫不信医。

真信做法灌符水病可痊愈,那天底下人人都不必再吃药改做法得了。

眼看雨下的更大,雨水拍打在杜家屋顶,弥留噼噼啪啪的声响。

由这水浸过泥土,空气都似被清净。

隔壁宋家。

“殿下,您要的井远送来了。”

应庚进屋将怀中包裹的物什交给宋杞和。

井远是留守在京城,其责看管宋杞和名下各大产业的管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