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昭昭!”
杜明昭甩开他的手,她一张脸冷沉着跨步就要离开宋家主屋。
再听得身后动静,杜明昭即刻扭头,她看着宋杞和要起身的动作,杏眸微冷,她放了狠话,“你若是今日还要入城,后果自负。”
宋杞和没动了。
他一双桃花眼沉着,便那么纹丝不动地维系那个半起的姿势。
杜明昭却不想可怜他,她冷哼一记就抬脚离开。
走之前,还喊上了应庚送她进城。
她绝不能在宋家多留,光是看宋杞和的脸色,她便知道自己不是心疼死,那就是被活活气死的。
有时候他一根筋的固执,她还真是有点气闷。
这臭毛病治不住管教不得,她就不姓杜了!
有杜明昭那一吼,宋杞和果真“乖顺”地待家未出,她则与应庚一道去了泰平堂。
“小姐,抚平村送去衙门的那个无为道长,秦大人也给查过了,他可不是什么正儿八经的道士,而是胡乱编了个名头故意唬骗人的。”
何掌柜将秦夫人送来的谢礼摊给杜明昭看,他说起被关押的无为道长,“那骗子判下罪后,秦夫人因此醒悟明晓喝符水有多骇人,她特意派人前来感谢小姐。”
是杜明昭说符水有害,加之曹岩病重喝过符水一命归西,这两桩相加,才使得秦夫人打了警钟。
秦阳云没出事,全因杜明昭入秦府及时。
正如她所说,秦阳云再多喝几日,免不得非死即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