杜明昭的杏眸淡淡的眺目,对于穆大夫人会对医书感兴趣,她实属欢喜,喜的是这位夫人习字喜书,十分少见。
只是因她要写方子,不从分心和穆大夫人细说。
于是杜明昭只能道:“我曾医治的病者,但凡需针疗之人病情都较重,二小姐不必要。”
在外等候的容熙华与容芳华听说杜明昭正在为穆秋月开药,病症已定,无需避讳,两人便相携而入。
可巧穆大夫人正说到“针疗”时,容芳华“啊”地笑道:“夫人,杜姐姐的针法我见过,她随身带着银针呢,那刺穴是‘唰’一下,我那会儿都没反应过来。”
容熙华抚摸着容芳华的脑袋,而穆大夫人则慈爱回笑道:“芳华被刺的是哪里的穴位?”
容芳华抬起头,把整张脸给穆大夫人端详,还指了指,“喏,就是我的脸。”
“疼吗?”穆大夫人捂嘴吃惊。
容芳华嘻嘻一笑摇头道:“不疼的,病可比扎针难受的多!”
穆大夫人越是打听,越是由衷钦佩杜明昭,当她眸子挪回桌前端坐的杜明昭身上时,无意间瞥到她落笔书写的字迹清秀,不是花簪小楷,但有如她人一般令人舒适。
在穆大夫人心中,杜明昭宛如突然降世出现在京中的女医,是第一回 听她的名号。
年纪轻轻,连发都未挽,杜明昭应是未婚的姑娘。
如此年纪竟成为了一名女医。
穆大夫人思索间,张口询问杜明昭道:“不知道杜姑娘今年多大了?师出何门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