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丞琮笑意温醇,开始道别,“阿泞,晚安。”
气他不分青红皂白的‘冤枉’,阮泞不想同他道别,抱着橘子往沙发去不搭理他。
门从外面轻轻阖上。
十秒后被人从里面打开。
“傅丞琮!”
阮泞紧紧看向楼梯中的男人,手握着门把上,“傅丞琮,你别来送我了。你一来,我怕我就不想走了。”
随后,不容他再说话的机会,红色防盗门“嘭”得一下关上。
阮泞摔在沙发中,橘猫也跟着跳了上来,窝在她脚边。
距离有尺,看着白色的天花板,阮泞不得不承认,她后悔了。当初高考后的意气风发,自以为很潇洒。
可是,当初把所有志愿填得离a城远远的时,她是认真的。为了遮掩她内心龌蹉不为人知的情绪,不想看见某个人时也是认真的。
傅丞琮足足注视阮泞五秒种,回答她来询问自己将要去y城求学的意见,“阿泞,我不会做你的决定,你长大了,该是面对的事,自己掌握自己的人生。”
阮泞别扭地绞着手指,“嗯,我想好了,老师也说我的成绩上y大的视觉传达设计可行,而且……那里离我云姨近。”
那里什么都好,就是离a城远。
人来人往喧闹的机场,离别重聚日日在上演。
阮泞坐在大厅发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