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傅先生呢?”
她发呆进入忘我境界,虞绫坐在阮泞身边问了两遍这人才慢动作抬起头,外面太阳渐起,阳光太刺眼了。
阮泞低首揉了揉眼圈:“没见过他啊。”
“怎么可能?”虞绫不可思议地瞪眼,“周湛说傅先生问了你出租屋地址没找到你,还问了你最常去的地方。我给你打电话你没接,又去问周湛,他说傅先生带你回裴家了啊。我以为你们关系缓和了,就没打扰……”
瞧着阮泞眼圈慢慢发红,虞绫噤声,展开双臂心疼地抱住阮泞,“没事没事,反正y城离这儿也就三小时飞机,你要是想我了就发个消息,姐妹立马飞过来陪你。”
拍着阮泞后背,虞绫明明是来送人的,可一想到小姐妹高考后很没义气地跑到千里之外的地方读书,一年见面时间也只有两次,虞绫如鲠在喉,眼里唰唰地掉。
“别哭了,我又没死。沈晏之都没把你惹哭,这太拉仇恨值了。”
阮泞压住情绪,很是平静地从口袋里拿出纸巾给虞绫擦泪,“以后,我去了哪里,你们a城的人最好别来找我,我看见你们就烦。”
话落,虞绫一个接一个的粉拳捶在胸口,下手极重。阮泞疼得闷哼一声。
她把眼泪留作离别物抹在阮泞衣裳上,抽泣控诉:“阮泞,你丫的不是人。”
广播提示飞往y城的航班乘客开始安检。
“好啦,我走了。”阮泞笑了笑,起身拿好自己的登机牌,给她擦眼泪,“真是的,被臭男人宠坏了,一点小离别就爱哭了。等我下次回来真的带你去浪。”
阮泞最见不得离别,哭哭啼啼的伤感还不如一个人洒脱的走来得自在。
当初临去y城,她也是故作潇洒对傅丞琮说,“我不要你来送,也不要来看我,等放假我自己回来就好啦。我这不是都长大了嘛,鸟儿长大了就得飞出去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