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放了假,居然要被关起来学看账本,阮泞一百个不愿,学了一会儿甩了云姨嘟嘟囔囔往楼下去。
饭店通向二楼楼梯是半旋转式的,阮泞下到一半,才转了弯儿,冷不丁被下面立住的人影唬了一跳——
颀长身形立在黑白半影间,瞧不清他面容,但姿态休闲自在。
傅丞琮从容地笑问,“您是这儿老板?”
低沉声如一块捂了千年的白玉,阮泞不知道如何形容他,只晓得他长的很温和,眼睛都是善意示好的。
她没什么朋友,除了身边有个聒噪鬼郭子淦。
对于这个意外之客,阮泞故意板起脸,凝眉打量着他,而后外头想了想,点了头,“对啊,我就是这儿的老板。”
“老板好。”傅丞琮字正腔圆唤出两字,清沉声线如石墨,带着笑意。
阮泞傲娇地扬了扬颈,毫不客气打量着他。
他身着西装,一派正经得像电影里走出来的温润斯文绅士,又好似婚宴上正逢喜事的新郎官,肩宽腰细,帅气清朗。
当然,这一切是建立在他那张俊朗好看的脸上。若是阮泞再小个几岁,估计还赶得上给他与新娘子当撒花的花童子。
阮泞眼神满是好奇打量这个外地人,他若是稍有打听,就知此店早已停业半年,不会再开业。
她不禁有些惋惜,若是这么帅的男人在自己饭店办婚宴,下次饭店生意会好些,她说,“我们这里不定宴了,你去别处吧。”