阮泞以为是骗自己的,耐着性子在原地等了一分半,就忍不住回头去看。
宽肩窄腰、英俊挺拔的男人穿浅色衬衫,休闲裤,脚下踩着枯叶,发出淅淅索索声响,在阮泞脑海中无限放大。
不可置信看着朝自己走来的男人熟悉又许久未见的脸,傅丞琮走近,嘴角掀起笑,“怎么,不认识了?”
阮泞立马附和,“不认识不认识,估计是那颗老树成精了变的人吧。”
目光挪到旁边那个足有两人合抱之粗的树,枝干苍老,上头繁叶森森。
傅丞琮哑然失笑,往前走牵起她的手,淡和目光与她对视,“树没有体温,我是温热的。哦……还有心跳。”
他把阮泞的手放在胸口处,掌心隔着一层薄薄衣料,能清晰感受到里面强有力鲜活的心跳声。
他又用兴师问罪的宠溺语气说:“不过某个人是没有心的吧,十天半月不见主动打会电话。”
“冤枉,”阮泞忍俊不禁,“是这里的安静太会捉人了,要不是生活所迫,估计下半生我都想待在这里了。”
傅丞琮侧首深深看她一眼,包含温和,“如果你想,可以一直待在这里。”
一时间,心脏跳得极快,脚下好似踩在虚棉上,不远处蔚蓝天空宛如静默的画,她听到自己声音,“什么意思?你养我啊。”
手被温热掌心握住,她下意识想往后抽走,反被紧紧握住,“你想待多久都行,我陪你。”
等她回过神,她开玩笑,“傅丞琮,你公司是不是快破产了,要到山里来躲债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