太过安静的环境让她情绪平缓许多,甚者那些社恐情绪不见,能主动与山里的阿婆说话了。
她不逃避婚姻带来的枷锁了。只要那个人是傅丞琮,一切都能好说。
一口气爬到山顶,不远处晨曦自山间喷薄,偶尔有鸟雀在树林间扑哧翅膀,运气好的话,还能看见松鼠在树上爬动双爪捧着榛果。
拍了一张照片发给微信定置人,随即配字,“大好时光莫要辜负。”
很快手机进来一个电话,“又去山顶了?”
“据说昨晚有流星的,本来想上来看,被云姨拦住,今早只好赶早看日出。”
“吃了睡,醒了爬山,累了看风景。”
说这话的阮泞半依靠一座石头,在上面铺上早尊卑的毛绒小毯,躺在上面,看不远处云卷云舒,空荡散漫、清蕴肆意。
“听说站在离云最近的地方能帮人许愿?”她重复这两字,狡黠不会放过这大好机会,“你能帮我实现吗?”
那头温声笑,慢条斯理道,“说说看。”
阮泞冥想一下,挑难地说,“我许愿你下一秒出现在我视线里。”
那头沉吟,“这有点难。”
阮泞狡黠一笑,正要说话。
那头道,“不过也不是不行,两分钟后你往后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