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过,阮老爷还有一个幼子,是在大觉寺长大的,这乍一回来可不就扎了阮氏族长的心吗?”

“真是一群贪心不足的白眼狼,阮老爷多好啊,哪年遭了灾不是他阮家施粥啊?”

……

阮夏夏早就思考过阮父一家对族人不错,为何原身却未得到族人的庇护,如今一看应该是这个族长早就忌惮阮父的嫡支身份,之后才对原身不闻不问,或许阮家的家产还有一些落到了他的手中。

那她就不客气地将阮家的族长拉下水了。

因着阮家多年来做下的善事,城中百姓天生就对其有一分好感,纷纷痛斥阮氏一族立身不正。尤其很快阮家名下的绸缎庄、酒楼、珍宝阁等产业又宣布为了给主家的一双龙凤胎庆生,到里面消费的百姓人人可得九折的优惠!

一时间,满城都沸腾起来了!

阮氏族长和阮昌盛的名声臭如狗屎,他们名下依仗阮家开的绸缎铺子再也没有便宜了市价两分的供货,也失去了因为阮家盛名慕名而来的顾客。

不过十日,绸缎铺子就开不下去了,关门大吉。

王氏一家人窝在绸缎铺子后面的小宅子里面,日夜咒骂阮父阮母,更是每日念佛期待着阮夏夏一对姐弟暴毙而亡,恶毒无比。

阮昌盛坐在一旁不停地喝着闷酒,他的眼中有深深的懊恼,不该如此,即便阮向城有了嫡亲的儿子,他们一家费心讨好了十年,也不该成今日反目成仇的下场。

他咬着牙,一想到如今落魄的现状,眼中就闪过一丝阴狠,对着王氏喝道,“将你那日到阮家说过的每一句话见过的每一个人都原原本本说出来。”

等到王氏说完之后,他皱着眉头又看向自己的长女,一切都是因为她与阮夏夏争抢镯子而起,又让她复述一遍当日情形。

很快,这么一琢磨,他摔了酒杯,“阮夏夏,一个小丫头片子,原来是你在背后使手段!”

“是那个贱丫头干的好事!不错,若不是她刺我,我一定能求得谢氏原谅。”王氏愤恨不已,高声叫嚷。

“那天我根本就没有碰到她,是她装晕!”阮秋秋也趁机抱怨,声音尖利,“爹娘你们还怪我,分明不是我的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