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玉佩,我的宝贝。”阮冬咧着嘴哭闹,一时间乱作一团。

腾地一下,阮昌盛坐起身来朝外走去,再过两日就是阮家那两个小贱种的生辰,他现在前功尽弃都是拜他们所赐。安插进阮向城手下的人一个个通通被赶出去,全部换上了新人,他手中除了拉拢族长竟是别无他法了。

好在族长有把柄在自己手中,当年阮向城父亲的病弱可是大有缘故。

若是能让他和他父亲一样“病弱”死去,只剩下两个十岁的孩子,阮家产业不还是落入他和族长的手中。

现在,因为阮夏夏和元年相似了七分的相貌,他还真的相信当年阮父真的送走了幼子在大觉寺修养。

所以,如今只能冒险剑走偏锋了。

他有把握族长一定会答应。

然而,阮夏夏这个人就是简单粗暴,有钱能使磨推鬼。她用钱收买了阮昌盛家里的仆人,整整三个,是以阮昌盛一出门她就知道了。

对此,阮夏夏只能仰天长叹一句,有钱真好啊!

不巧,阮氏族长那里也收买了两个,夜里两人密谋的话就被阮夏夏告诉了阮父。

“爹爹,他人既有害人之心,就莫要怪我们反击,祖父当年的病故既然也有他们一份力,我们不必手软了。”阮夏夏喝了一口茶,气愤不已地道。

本来只是猜测,没想到书中阮父之所以会病逝,真的有极品族人的一手。

为了扭转自己变成失去家业的孤女,阮昌盛等人必须处理掉!

阮父的额角冒出了青筋,许久之后阮夏夏才听到他的声音,“为父这次绝对不会放过他们,且等两日后。”

阮夏夏点点头,“过了那日,女儿就是夏安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