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知道就好,退下吧。”裴褚端坐在桌案后面,一眼都未看她,淡淡开口。
听到他的准话,阮夏夏才慢吞吞地退出去,不就是不和他废话很少拍他的马屁了吗?渣渣男,你要求还挺多。
她听从了男主的话,安安分分的做起自己的太学学生,接下来的日子里,果然就真正见识到了一番眼看他高楼起,眼看他宴宾客的场景。
自定王世子被陛下禁足在府中养伤,太子殿下在朝中的声势越发大了起来。尤其是陛下又为东宫赐了一门婚事,辅国公的嫡女入东宫为太子侧妃。
这下可是不得了,前阵子陛下才斥责了太子的妻族赵家,连带着对太子妃也表达了不满。
朝中的臣子们还以为陛下是厌了太子,太子妃都品行不端了,身为太子妃的夫君,太子殿下又能好到哪里去呢?不曾想,陛下居然又为太子殿下赐了一门婚事,可见赵家嚣张私用禁药一事陛下并未波及到太子殿下的头上。
甚至,他依旧将太子殿下当作是寄予厚望的储君,这是在为他加重妻族的砝码。
太子一派迅速的在朝中扬眉吐气得意起来,辅国公可是历经了两朝的重臣,虽然近些年有些失宠于陛下,但手中的权势府中的姻亲都不容小觑。
辅国公府很快就背拉拢成了太子一派,取代了赵家成为东宫最得看重的世家。接下来,辅国公运作手中的权势又帮着太子殿下漂漂亮亮的办下了几桩差事。
皇帝在朝中也因此多次夸赞太子,言他有太-祖之风。如此态势转变之下,安贵妃和六皇子一派就不得志了,安定侯府也开始人庭冷落。
着急之下,安贵妃频频宣安定侯府的人进了宫,商谈下一步的打算。
这些阮夏夏都只是有所耳闻,她安安分分做起了太学学子之后,除了一些铺子作坊必要的事宜其他根本不过问。
不过,她也没什么过问的,不知道是不是彭月至知道了她的真实身份,做事越发上心起来,几乎没有需要她苦恼的。人员安排,奖惩机制等等只要她说过一遍,他立刻就能打理的井井有条。