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怵,那闫夏就更别说了,站在一边手指都快要把裤子搓破了。
闫冬把大黄安置在自己屋里,喂了点吃喝,痛心又内疚的摸摸狗脑袋,这才沉着脸出来。
“怎么回事?”他压着火问。
“我也不知道,就是睡到半夜突然听到狗叫我就出去看,我吆喝着过去那几个小偷就跑了。”他说的笼统又模糊,“我听着狗声音不对才发现狗让他们打了。”
闫冬抬眼看向自己二哥,盯了好一会才问,“几个人?”
“两个还是三个,天太黑没看清。”闫夏紧张的又开始搓裤子。
“大黄咬人了?”
“好像有,我听到一个人大叫了一声。”
“大黄从来不咬人。”闫冬突然说。
“那,那可能就没咬。”
“可他们打了大黄,大黄不可能一动不动让他们打。”
“那不能,那不能,可是,可是,这狗今天也不知道怎么了天反应就没平常灵,都跑不动,不知道是不是饿的。”
“你没给他吃晚饭?”
“我给他吃了肉包子……”宋时风顺嘴搭话,没说完就开始心虚,眼睛看墙上的日历,看桌上的杯子,就是不看闫冬。
完蛋了,肯定是窜稀窜的,没趴窝就不错了。可这会儿是真不敢说,闫冬那神情都要吃人了。
闫冬真心烦也没注意他,听狗子吃饭了就没再纠结这个问题,反倒问起不相干的,“丢东西没?”
“没,没有吧,我出来他们都跑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