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工地还有人?”
“没有了。”
“你就这么跑出来了?”
“狗受伤了,我得给你送狗啊。”他着急的说。他知道这狗金贵着,要是真有个三长两短老四得跟他拼命。一路上满脑子都是怎么跟老四交代,再清醒人都在这儿了。
“我可谢谢你了!”闫冬一肚子火,“赶紧回去,再丢了东西二嫂得骂死我家大黄。”
“那不能,那不能。”
“赶紧走,赶紧走。”撵完人又怼一句,“医药费留下。”
闫夏尴尬的掏兜儿,满脸通红,“我没带钱,你知道,家里你二嫂管。明儿,明儿我跟你二嫂要,一定要。”
闫夏慌里慌张的来又慌里慌张的走了,留下一肚子火没出发的闫冬和怀着鬼胎心虚不已的宋时风。
宋时风后悔的要死,早知道这臭狗要去看门他就不给它下泻药啊。本来就是个小教训,现在可,好差点成命案了都!
“这一晚上麻烦你了,赶紧去睡吧,眼瞅天就要亮了。”闫冬对他说,眼神格外柔和,还带着几分的麻烦人的不好意思。
“没事没事,应该的。”不管宋时风心里怎么后悔,反正嘴上绝对冠冕堂皇,“你也赶紧去睡,今天不是还出车吗?你这临时也不好请假,都是一个萝卜一个坑。大黄就交给我,也别折腾它处送了,我保证给你照顾好。”
“你,行吗?”他现在是把狗交给谁都不放心,何况还是个跟它不对付的。
“什么叫行吗?那是肯定行!”宋时风大包大揽,“都这个时候了我还跟他计较啊?再说了不看僧面看佛面,就冲你这个主人我也不能慢待它,每天烧鸡肉骨头,保证给你养的白白胖胖,回来就叫你爹。”
“滚你的。”闫东没憋住,露出个笑模样。
“得了得了,睡了睡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