当然,也不是说就不给孝敬啥的,就是别另外折腾人就行,他要求那是真不高。
外出跑了两天也没跑出个头绪,关键是没有人脉,这要是在他老家尚禹城根本就不是个事,当然也没人会没事找他的茬儿。
唉,啥叫出门万事难他算是知道的真真的。
正琢磨着闫冬出车回来了。
风尘仆仆的他一进门就先扑过去看狗子,虽然每天都接到宋时风给的消息,可没看到真狗他就是不踏实。
大黄见了主人那叫兴奋,耷拉了好几天的脑袋高高挺着,不顾伤腿就要往闫冬身上扒,然后就被主子按住撸住了大脑袋,幸福的直呜呜。
“果然谁的狗就是谁的狗,我伺候了好几天都没冲我摇摇尾巴,这差别也忒大。”宋时风靠在门口假模假样的酸不拉几调侃。
“辛苦你了。”得了,你告诉这位大爷以后别打劫我就成。”宋时风气哼哼的告状,“我都跟他说几百遍了,它就是不鸟老子。”
闫冬摸摸狗头,“放心,大黄很聪明。”
“呵呵,不打扰你们父子团聚,走了。”
结果这一团聚就是四五天,宋时风天天早出晚归的总能看见这位跟狗子亲亲我我。
“你怎么还没出车?”
“不干了。”
“就就不干了?不是假都不好请?你不去了你那师傅还能出车?看不出来你比我还任性啊。”
“给徐师傅找了人,这点数我有。本来也没打算干一辈子。”闫冬挑了一筷子面条,“开大车给不了我想要的。”
宋时风咸鱼瘫,“挖煤也给不我了我想要的。”
“那你还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