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想把元簪笔脑袋撬开看看里面有什么。
元簪笔微微皱眉。
他面上血色慢慢褪去,连眼角的泪水都干了,看起来正常不少。
也没意思了不少。
乔郁银票拿了一半,看见元簪笔的表情又不满地收了回去。
元簪笔走到他面前,道:“算我借的。”
乔郁扬眉,冷哼一声,道:“当然是你借的。”
他觉得自己也有点毛病,当真把钱递了过去。
元簪笔接过银票,数了一下,足有三千两之多,他一边数钱一边问乔郁:“中州花楼内最红的花魁一夜要价几何?”
乔郁沉下脸道:“本相刚才不是说……”
“乔相说非休沐之日不许出入烟花柳巷,”元簪笔道:“我记着呢。”
乔郁冷冷道:“本相怎么知道。”
元簪笔上下打量了一圈乔郁。
乔郁面无表情地看了回去。
他总觉得元簪笔的目光好像在侮辱他。
元簪笔有些感慨地说:“我在兖州常常听闻乔相风流,是此地常客,原来是空穴来风吗?”
乔郁确定元簪笔就是在羞辱他,他冷笑道:“当然是空穴来风。本相去烟花柳巷那的姑娘公子还没有本相好看,本相还花了钱,觉得吃亏。”