乔郁扬眉,道:“奇怪,大人为何知道?大人去祭拜了吗?”
他这话把人脸彻底气白了。
谢居谨看不下去,道:“请乔相谨言慎行。”
乔郁点点头,“既然谢相开口,本相听着就是了。”
那官员恨恨道:“那请问大人去那做什么?为何留下黄金?”
乔郁淡淡道:“本相觉得顾轻舟死因存疑,让人开棺检查,有何不对?至于黄金,因为本相愿意,难道魏律上有一个不允许本朝官员送人黄金?”
官员道:“陛下,臣也以为顾轻舟死因存疑,命人开棺,结果棺中并无尸体!”
此言一出,四座皆惊。
谢居谨道:“你可知,你今日有一句谎话,就是构陷百官之首的大罪。”
那官员跪下,长拜道:“臣自知人微言轻,但实在看不过有人如此哄骗陛下,残害国之忠良。”
乔郁面无表情。
他没哄骗皇帝,方氏也算不得国之忠良。
元簪笔道:“陛下,顾轻舟死时诸位都有目共睹,之后又经过层层检查,绝对不可能出错。”
皇帝毫不意外能听见元簪笔为乔郁说话。
况且他这话说得上一句不偏不倚,他负责考试一事,乔郁呈上去的结果要是被推翻,恐怕又有他忙的了。
官员道:“这袋子是陛下所赐海宁缎,前朝只赐了太师、太傅、谢相、淮王还有乔相,朝中亦是有目共睹,太师、太傅、谢相、淮王殿下皆与此事毫无关系,城门处还有记录乔相的车骑当日出城,钱袋与黄金确实是乔相所赐,那看坟人还说乔相令他守口如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