不会心怀怨怼?
他现在只希望明日不会收到那位大人的讣告,就算是乔郁心慈手软了。
两人边走边聊,不知不觉到了皇宫僻静处,人早就都走光了。
乔郁眼睁睁地看着元簪笔走了,恨不得拽住他留他一道听。
小太监极有眼色地退了下去。
淮王道:“先前陛下对乔相极其宽容,引得朝野艳羡,今日却因为些捕风捉影的传闻免官大人,大人可知道是为什么?”
乔郁眼前一亮,之后又暗了下去,道:“难道怀王殿下知道为什么?”
两人对着演得十分乏味,明明都言不由衷,还要装得一本正经。
总不会是刘长宁到皇帝面前告了他一状,况且这事怎么和皇帝言明?大家都是要些脸面的。
淮王摇头笑道:“本王不知道什么。”他一顿,“这恐怕要问乔相做过什么了?”
乔郁不解道:“做过什么?”
他做的伤天害理的事太多了,一时之间脑中过了几百个,又觉得哪一个都不值得皇帝当朝罢免了他的官职。
淮王叹息道:“乔相果真不知道?还是在和本王装傻?”
乔郁虚心求教,“臣确实不知。”
淮王道:“昨天夜里,敢问乔相在哪?”
他不提还好,提了乔郁连额头上的青筋都砰砰直跳。
他昨天晚上在哪?他昨天晚上在床上气得辗转反侧睡不着觉,胡乱写了几个字,画了几幅画又烧了,折腾到天光微亮去上朝。
难道不许当朝官员睡不着觉发疯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