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挪开她的手,将她的头发拢到耳后,叹了口气,“我去楼下给你买点吃的,坐着乖乖等我。”
她的表情瞬间变得雀跃,嘴角弯弯,可爱得让人想欺负。
我买了米和蔬菜,还有几个苹果,又给季烟惟煮了一锅粥,炒了一个青菜和鸡蛋。
她很给面子地吃了个精光,嘴角没有下来过。
我看着她这样开心,心里莫名觉得舒畅。
“乖乖地把药吃了。”我把水递给她,“要是还不舒服就给我打电话知道吗?”
她点了点头,嘴巴张了又合,欲言又止。
我看着她被咬得猩红如血的唇,忍不住伸手抚了上去,柔软的触感一下贯穿了我。
我语无伦次,在她茫然地目光里慌乱地逃离。
可我那时候不知道,那身后的眼神很快变成了狡黠。
我呼吸凌乱地站在她小区的楼下。
我望着她房间里的灯灭了又亮,亮了又灭,像是蝴蝶抖落翅膀上的璘粉,充满某种不为人知的暗示。
我在她楼下抽了两个小时的烟才离开。
第二天,季烟惟给我发了消息。
“你今天来吗?”
“……”
“我不会做饭,你还买了好多菜,不做要浪费。”
“知道了。”
莫名其妙的,我开始了每天下班给她做饭的日子。
这样的日子持续了半个月。
季烟惟冰箱的菜仿佛永远也吃不完,像是变魔法似的,前一天消失了,第二天又会原原本本地重新出现。
可是,菜怎么会吃不完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