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妮”林啸堂试图解释。
“我现在还恨你。但我知道,慢慢的我连恨都没有了,因为你已经不在我心里了。”
林啸堂屏气凝神看着她,良久,他才扯了扯嘴角,低头苦笑起来。
落地时,伦敦大雨磅礴。
车驶入熟悉的街头巷尾,连空气里的味道都没有变。
回到林家时,福伯和福嫂已经等在门口。
进门后,餐桌上已经摆好了早餐,是白粥小菜和菜脯蚝煎。
庄安妮坐在桌前,看着那盘金黄的菜脯蚝煎,想起几年前离开伦敦那一日的早晨,她出门前对福伯说,晚饭想吃菜脯蚝煎。
真的是唏嘘不已,她看向林啸堂,他目光带笑也正看着那盘菜脯蚝煎。想来,这餐饭他有意而为之。
现在的林宅经过了翻修,与之前林太太喜欢的英式花卉风格大相径庭,是更加简洁的男性化,没有多余的装饰和陈设。
沿着环形楼梯走上楼,庄安妮对身后的林啸堂说:“我去住在三楼。”
庄安妮记得,林啸堂的书房、手办陈列室都在二楼,之前他们也是住在二楼的主卧。三楼有个空置的书房,还有一个大的露台,庄安妮想着刚好可以平时办公。
两个人就这样,一人一层互不干扰。
自从回到伦敦后,林啸堂每天早出晚归,忙得分身乏术无暇顾及庄安妮。
按照计划,庄安妮将荘氏中东业务的运营团队挪到伦敦。在营项目都是迫在眉睫,招兵买马的同时还要从中东和曼谷借调人手,每日也是忙得不可开交。
抽空,庄安妮约了帕琳喝茶,两个人约在帕琳在牛津街的店。