根本没听见忍冬说什么,魏楚沉浸在自己的世界里。

好甜呀!

好香好香!

软软娇嫩的舌尖在撕裂的伤口磨蹭,兔牙偶然扎进皮肉里。疼痛和酥麻混在一起,比锐器划开紧致的肌肤更让人难以忍受。

忍冬紧绷着身体,鼻尖蹭了蹭凑的极近的毛茸茸兔耳。

以血肉饲养妖魔从来不是正道。

要么妄图与大妖签订契约换取利益,要么是为了圈养弱小妖族精纯内丹,刨开他们的肚子。

而忍冬只想养兔子。

“没了。”

魏楚咽下最后一丝甜意,恋恋不舍地叹了口气。

其实忍冬每次放的血不多,舔两下就没了。主要是血液带来的效用,冬日的暖炉,热夏的冰水,妖丹像被泡在温水里。

舒服地缩在一起。

魏楚缓缓地阖上眼睛,发出小小的呼噜声。

压着忍冬大半身体的重量突然清空。

忍冬指尖探了下去,摸到一团软乎乎的小东西。

肚子短短肥肥,耳朵长的到屁股了,连着一条几乎比全身三五倍大的蓬松尾巴。

“……这么舒服?”

连妖身都维持不了了?

其实人身在身边的感觉更加充实。

忍冬舔了舔唇角,无意识地开始替魏楚梳理毛发。

半晌。

软塌塌的尾巴突然有了动作,顺着忍冬的胳膊卷了上来,不停翕动的鼻尖蹭在他的喉结。

突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