现在倒是有了。
本来她是打算过段时间来的,可萧译一提,哪怕她无心跟萧译单独接触,却还是迫不及待来了。
怎么办,好想伸出手去触碰它。
可是不能啊。
萧译不知詹箬情绪,只觉得这人神色滴水不漏,看洛瑟墓碑的眼神十分隐晦不明。
“是个极好极好的姑娘。”萧译给詹箬解释,怕她不了解这个人。
“她们俩姐妹都是。”他下意识补充。
詹箬:“你也是个好警察。”
“把案子办成才是,如果不成,那就不是。”
“我是现实主义者。”
萧译说,后把提着的袋子打开,把鲜花这些摆上,然后弯腰检查了下墓地,从背后搜出了一个窃听器。
他把窃听器扔地上,用鞋尖压碎,面无表情。
同时,詹箬也从边上邻居墓碑搜到了一个,在指尖把玩着,后用手指碾碎,指尖摩挲,碾碎的碎块纷纷掉落地面。
那些人啊,无孔不入,动辄让人防不胜防,不过这肯定是简一死后放的,是因为这次大意了损失惨重才龟毛到这个层次。
在墓地装窃听器,可真有才,不过也在两人预料之中。
然后萧译继续摆弄水果。
詹箬看着他忙活,忽然意识到这人为什么会带她来这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