他是在接班吗?
简一死了,并不是没有人再记着她们。
他想告诉洛瑟,还有人在努力,而且现在有了重新的开端。
“为什么带我来这?”詹箬问。
低头摆放水果的萧译抬头,说:“你很强大,而且我知道你参与其中,只是你不想跟我们合作——你不信任我们。”
“不过可以理解,毕竟以前”他想起当年那件事,心头堵塞得厉害,眼里也满是黯然。
詹箬倒是没有回避他的判断,只慢吞吞道:“我从不回头看,之所以不跟你们一起,是因为这条路走不通而已。”
“萧译,关键证据都已经没了,当年那些案子根本无法重启。”
萧译看了她一眼,“我知道,也知道基本不可能再找到洛宓的尸体更别提洛瑟的案子,但那12个人的案子以及简一的案子可以查,立案的重点也在这。”
官方内部是有数的,对方堵住了哪条路,他们就走他们还来不及堵死的其他路。
詹箬:“其实简一是自杀的吧。”
他的病本就到了油尽灯枯的时候,他的父母倒也不算完全撒谎。
法医尸检跟痕检是可以确定的,只是现在没公布,是想拖着时间有借口调查那座大厦跟秦氏的人。
但詹箬都不用想也知道秦氏的风格——在不牵连自身的情况下,杀戮无忌,无所不用其极,但牵扯到了,为了避险,怎么都不可能让简一死在那,只是他们没料到简一当晚还在海市,第二天就赶到了b市,并混进了大厦,最后从上头坠落。
这个病怏怏的画家到底还是用了多年深思熟虑谋划好了。
还成功了。
“而且当日与会的那些财团里面有人帮他。”