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顺带的。”
她轻描淡写,车子后退出巷子,后离开。
但谢庸站在原地,瞧着她的目光永远温柔,但过了一会,手机来了一条短信。
——还是回山里吧,外面太危险了,毕竟你的身体这么虚。
状似调侃的语调,谢庸却皱眉了。
难道这世间要出什么大事了吗?
必然是泼天大祸吧。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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赶到废弃站所的时候,戚尔雅刚得到同僚关于法院的信息通报,皱眉中,他瞥过外面的一些尸体,但他还是听到了微弱的呼吸声。
走进建筑之中,他抬头,看到吊着的秦枢。
跟简清柏当年差不多,唯一的差别就是还吊着一口气。
真是好技术啊,利落干脆,却不夺命,但彻底废了,只把命留给他们官方,估计是知道活人还是有点用处的,毕竟他的脑袋里面还留有一些于国家经济有用的秘密。
因为冷静,所以才能处理精致。
这种精致就好比一个女护士把负心前男友割了几十刀后却只能算轻伤。
不过戚尔雅知道不管是秦峣还是简清柏的下场,都带着强烈的报复之心,仪式感也很重,对方好像一点都不介意暴露什么,或者暗示什么。
戚尔雅让人进来处理秦枢,转头出去了,半个小时后,他到了一家戏院,在临窗的茶座中找到了詹箬。
这人换了衣服,握着茶杯的手往内延申还能看见手腕上有雪白的纱布。
戚尔雅坐下,顾自倒茶,在戏曲婉转的背景中,开门见山一个问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