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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你是洛宓?”

詹箬还在看着戏台,没看他,但回答了。

“等你们找到尸体,就知道我是不是了。”

戚尔雅不提秦家父子的事,却从这句话里面得知詹箬其实也知道“尸体”的事。

“我原以为黑镜会有三个行动,一救秦峣,二救秦枢且伏杀你,三就是拿走秦枢用来买命的交易品,对于你而言,第一个行动已经在喜宴那天安排好了,那就是后面二选一,可你还是选择了秦枢。”

詹箬当然知道秦枢拿东西跟黑镜买命,否则哪有资格让黑镜出动这么强的人马庇护他。

不过是因为买命钱以及主要伏杀她而已。

至于那个交易品

戚尔雅喝了一口茶,说:“当前只知道是一具尸体。”

他观察詹箬,但詹箬没什么波动,反而说:“那一定是一具很特别的尸体。”

戚尔雅对此了解不多,自然不会多谈,只是也顺着詹箬的目光看向台上的戏,他不懂这个,也没什么兴趣,但随便看看,后说了句:“非常时期,非常手段,但它有期限,彼此共勉。”

他的意思是现在是特殊时期,因为黑镜的强大跟威胁性,国家不介意他们这类人的存在甚至出格的手法,但一旦过了这个时期,那就不一样了。

也算是提醒自己,也是提醒詹箬。

其实他们这类“小众人”永远拗不过时代大势的力量,也算是惺惺相惜。

詹箬明白他的意思,倒也不是很在意,“真到那个时候,也无所谓了。”

嗯?黑镜结束后,她也无所谓自己的将来吗?

戚尔雅皱眉,忽闻凄厉之音,却见台上的戏人被斩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