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些想问又不敢出口话,淹没在一声声温柔的“小芋”里,每每鬃爷动情地呢喃他的名字,他的人和心就会失控般往沼泽里深陷一分。
心甘情愿的,飞蛾扑火的。
粗重的喘息藏进冲淋的水声中,镜子内痴缠的身影,渐渐被氤氲雾气模糊……
房子隔音好不好,谁知道呢?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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次日清早,经芋是被闹铃吵醒的,但也多亏了闹铃,他才没被鬃爷闷死在怀里。
解开五花大绑的“绳索”,经芋眯着眼睛去够床头柜上的手机,手指滑了好几下,嗡嗡声才停。
昨晚睡前是几点他没理会,总之从浴室折腾到卧室,一盒套到最后还剩三个,无论是钱,还是腰,都挺废的,也不知道鬃爷收尾工作做没做好。
经芋歪着脚丫子撞了撞鬃爷小腿,嗓子发出丝丝拉拉的杂音,“你先去洗漱,我再缓两分钟。”
人和妖的体力值不对等,这也是套用的不对等的主要原因,他倒不计较鬃爷多用一个,爽也爽过了,还得打起精神去高铁站接人呢。
又是一场硬仗。
“小芋抱抱。”
鬃爷身陷温柔乡不乐起,双臂死乞白赖地又缠了上来,鼻尖在经芋脖颈轻蹭,不时啾啾亲上两口。
经芋哭笑不得的“哎呀”一声,伸手在白毛上揉了两把,“那再抱会儿吧,我正好有事和你商量。”
“嗯,我听着呢。”鬃爷收紧手臂,整张脸埋进经芋怀里。
“等接妈妈过来,先以男朋友的身份把你介绍给她行吗?咱俩结婚的事,我想十一左右再告诉她,好让她对我的取向有个心理准备。”
经芋对他们的婚姻关系没有半分刻意隐瞒的意思,只不过刚搬过来,他不愿让楼上听到家里吵架,给顾垣一趁虚而入的机会。