蜥蜴一族尾巴是有断点的,遇险本能地断尾自救,他刚逃开桎梏,雷刑随之劈下,就在他咬紧牙关准备承受雷火焚心之时,身体被巨大的阴影笼罩,周遭充斥着熟悉又安全的气味,鬃爷回头的刹那倏地睁眼——
透过窗帘缝隙的月光细细长长地落在床尾,经芋温暖的呼吸均匀吐在他脖颈,26c的冷气很舒适,他好端端的躺在枕头上,哪里都不痛。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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前一日的饱睡,让经芋在天蒙蒙亮时就躺不住了,轻手轻脚地钻出鬃爷怀里,经芋拍了拍口中哈欠踱出卧室,顺手将房门虚掩。
扫了眼茶几上的介绍信,经芋眉眼一弯,坐在空调房里办公的夏天,才是夏天该有的样子。
七点半,鬃爷被闹铃声叫醒,伸手在床上划拉了一下,发现经芋不在,不等掀起眼皮,隔门喊道:“小芋抱抱——”
经芋刚给盛着燕麦的碗里注上白开水,边把速冻肉饼塞进多士炉,边回话,“赶紧起床,咱俩今天早点去单位,你带我认认路。”
“抱抱……我要小芋抱抱……”鬃爷成心逗经芋,赖赖唧唧的满床打滚,“那你说……我还是不是你的小宝贝了……”
“……”
经芋无了个大语,猛捯一口气,大步流星奔进卧室,“你在哪儿学的这些乱七八糟的段子?好几千岁的老妖精少装小宝贝,快起!”
经芋深得栾丽真传,蛮横扯去盖在鬃爷肚子上的薄毯,鬃爷眼瞅着裤头即将暴露,砰地缩成一只苗子精。
苗子精反天性地学着狗子摇尾巴,两只i jiojio在床垫上慢动作憨蹦,“抱抱,小芋抱抱。”
经芋呆立了片刻,到底是拒绝不了撒娇卖萌的小爬宠的诱惑,伸出手指戳了戳鬃爷粉白的肚肚。
痒痒肉失守的鬃爷“啪叽”倒在床上,滚身钻进堆叠的盖毯,末了收起露在外面的一小截尾巴。
经芋乘胜追击,跪坐在床边把手伸进敌营,在鬃爷脊背的软白甲上一顿搓揉。
鬃爷蹬着jiojio往盖毯更深处钻,不时发出蜥蜴一族特有的吱吱喳喳的笑声。