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滚蛋。”经芋不服又绵弱地嘟囔。
想着又快到领u丸的日子了,这回他死活也得领两颗回来,不把苗子精榨成苗子干,他名字倒着写!
臭妖精,太t嚣张了……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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起了个大早,赶了个晚集,待吃过十点半的早午饭,经芋的腿才逐渐恢复行走能力,在鬃爷的搀扶下磨磨蹭蹭地出了小区。
在这个时间点年轻人开始出来放松了,马路上出租车的灯都灭着,网约车也始终处于排队状态,经芋腰不舒服不想等了,扒拉东张西望随时准备拦车的鬃爷,“油马呢,放出来用一下行吗?”
公车私用是不太好,可眼下情况特殊,再在路边站上十分八分的,搞不好婚纱照拍一半他就拍不动了。
“腰还酸着呢,我背你再等等行吗?”鬃爷捏了捏经芋情绪不高的脸,解释说,“油马一旦放出,咱俩的位置会立刻暴露在保卫科的定位系统上,到时候科里会以为咱俩在执行抓捕任务。”
经芋不是不能理解鬃爷,他就是一大清早做得太狠了,累得慌,加上拍婚纱照也很耗体力,否则窝在沙发里看看电视,吃吃零食,等他缓过劲儿来,下午把积攒一周的家务给解决掉都没啥问题……
在大马路上被人背,他也挺难为情的。
经芋低着头唧哝,“那你转过去蹲下来点,我蹦不起来。”
鬃爷摸了下经芋晒热的脑门,转身单膝跪地。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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经芋在车上又补了一小觉,要不是出租车司机朝保安打招呼,他能直接睡到工作室门口。
眯缝着睡蒙圈的眼睛,经芋将脸从鬃爷肩膀移开,歪着头问,“脸没压出印子吧?”
经芋没睡醒的声音黏唧唧的,惹得鬃爷弯了眉眼,他抬手用灵力抹去经芋脸颊肉上奶呼呼的红印,睁着眼睛说起了瞎话,“没有,光溜着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