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那就行。”
经芋小幅度伸了个懒腰,人也精神不少。
车子才停稳,猴似的窜了出去。
自打鬃爷有了大额私房钱,他自动将所有消费都算在了鬃爷账上,不把钱用光,他心里老不踏实。
因为经凡旭,就是有点钱之后不回家的。
开始他和栾丽对经凡旭深信不疑,真当经凡旭在公司值夜班,只不过夜班越来越频繁,各种说词都涌上来了。
不是这个同事媳妇二胎,就是那个同事家里老人脑血栓住院了,后来栾丽也不知听公司里谁媳妇说,看见经凡旭在公司附近和别的女人一起吃饭。
自此家里再没太平过,无休无止的冷战中,他被迫成为了传话筒。
“你给你爸打个电话。”
“你跟你妈说一声,爸爸下个月出差。”
“你爸一会儿回家,你就说妈妈身体不舒服晚饭没做,你在外面吃的。”
“你告诉你妈,要是再调我通话记录,就离婚吧。”
……
经芋一度以为自己永远都不会结婚,他亲眼目睹了一场始于凑活的婚姻最终走向悲剧,任他在过去十余年的记忆里如何搜寻,依然搜寻不到一帧关于恩爱的画面。
与栾丽强势的奉献和无尽否定对等的,是经凡旭的勉强配合和忍气吞声,这段他亲身参与过的婚姻恐怕连「相敬如宾」四个字都够不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