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不想回答他,又不想他再说些什么话被人听了去,只好红着脸,去吻他的嘴唇,不许他再说话了。

段栖迟被他亲着,虽然他似乎不太会亲吻,只是轻轻磨蹭着,却在段栖迟心里点燃了一把滔天的火焰。

他牵住嵇雪眠的手,单薄有力的掌心布满了凉丝丝的薄汗,细瘦的指尖正发着抖,甫一碰到段栖迟的皮肤,便瑟缩了一下。

而后他便重新握住了那手,任由癫狂的温度在他们的血液之间来回传递。

轿子一路颠簸,感觉上过了许久,帘子外面才些微露出了些灯笼的光芒。

“司伶你……我头一次知道,你这么霸道。”段栖迟吻着他的唇,替他系上左右的衣裳。

他一下一下地亲个不停,直把嵇雪眠亲的脸红如樱桃,才搂着他的腰,把头埋进他逐渐温暖起来的颈间片刻,才抬起头问他:“可是累了?”

嵇雪眠依旧坐在他身上,再没有力气也得强撑起身子下来,只是两边膝盖还并不拢,差点跌倒。

段栖迟扶着他坐下,他便红着脸颊坦白道:“有些……你太久了。”

段栖迟蹲着身子,把他的脚踩在自己膝盖上,给他按摩着腿,闷闷道了一声,“对不起,我下次会注意的。”

“你还想再喝一次?”嵇雪眠连额角都泛着红晕,眼睛更是红的不行,“我和你说件事,你仔细听着。”

“你说。”段栖迟应着,掌下留着力道,给他按摩,那两条细长白皙的腿殷殷泛着粉,刺眼得很。

嵇雪眠不舒服,只能把脚踩在他锁骨上。

他半眯着眼睛,几缕发丝还沾在绯红眼角,黑漆漆的乌发绵长细直,铺在清瘦支棱的胯骨两畔。

段栖迟的掌下就有那么几下子没轻没重的。

嵇雪眠皱皱眉,“轻点。”