这铁链子突然多出一截,嵇雪眠瞳孔紧缩,这东西竟然是折磨人的刑具。
赵禹猝不及防受了他一掌,嘴角吐血,长链子一甩,套住了嵇雪眠的腰。
赵禹狞笑着:“首辅大人,你这肚子,几个月了?”
嵇雪眠下意识护住腰,左手就被鞭子抽了一下,顿时骨裂一样的痛感让他冒冷汗。
赵禹贴上来,一递手,阿芙蓉膏沾到嵇雪眠头发丝上,嵇雪眠一偏头躲开,却又被铁链子抽了一下小腿。
赵禹捏住他下巴,逼迫他抬起头来:“你若是肯从咱家,咱家就放你一马。”
嵇雪眠冷笑,含着一口血,吐出来,理都不理。
赵禹恨得他牙痒痒,嵇雪眠就这样倔,宁可去死,也不屈服。
那就怪不得他了。
一群家奴冲进来,团团围住嵇雪眠。
嵇雪眠不慌也不忙,负手而立,看他们就像看一群人肉沙包。
虽然他有点外强中干,却不在意这点伤痛。
只是他必须杀死赵禹,就在今天。
赵禹冷冷下令:“你们几个,把门关上,给咱家打!剩一口气都不行,往死里打,打死为止。”
红衣少年哆哆嗦嗦地吸食阿芙蓉,攀上他的肩:“您不怕摄政王他……”
赵禹面容狰狞:“摄政王?他算个狗屁!前几天他当着宫宴那么多朝臣不给咱家脸面,也怪不得咱家下死手!今天不把姓嵇的打死,咱家拿刀把自己头砍下来!”
得令至此,侍卫们硬着头皮,拿棍的拿棍,拿板凳条的拿板凳条,照着嵇雪眠浑身上下就试图暴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