嵇雪眠左躲右闪,一个打十个,不在话下。

赵禹抚掌,飞镖出手,这场景,美的很。

“首辅大人,你的腿,流血了。”

嵇雪眠就像黑暗里的一抹光,他必须要和黑暗融为一体,他不可以孑然独立,不可以不染霜雪。

他要堕入尘埃,碾落成泥。

他凭什么高高在上?凭什么端坐高台!

嵇雪眠挑着纤长秀美的一双丹凤眼,摄人心魂,撩人心魄,他就那么盯着赵禹,黑沉沉的眼眸里愣是逼出一点笑意。

好像是成了鬼也要记得那张人不人鬼不鬼的死样子。

“你玩阴的?”

赵禹轻佻地笑了一声,“嵇雪眠,你是真好看,这满京城的美人我看的太多了,你当真是头一份。可惜咱家是个太监,亲身上是不行了。”

嵇雪眠直白挑开他心头欲念:“你想要我?”

赵禹目露凶光:“你问问这满朝文武,谁不想肏你?”

嵇雪眠冷笑,“我看谁敢。”

赵禹把头扭到一边,翻找东西:“咱家就敢,都把你打成这个惨样了,咱家还怕个甚!来人,把咱家那匣子东西拿来,然后都给我滚出去!”

几个小太监忙不迭去拿,都怕被赵禹砍脑袋,一溜烟都跑了。

除了那些少男少女,不知所措地跪伏着,等待吩咐:“老爷,您的匣子里……不都是承欢作乐之物吗?”